百年已過,曾經有一些清政府背後支持的人,以「扶清滅洋」口號振動了神州,洋人終於見識了所謂怒吼的中國人,但這些義和團拳民卻只成為清政府的代罪羔羊,下場可悲,也給洋人口實,令中國文物受到一場損失慘重的浩劫。
深信當年拳民中不乏真正熱血愛國之士,敢為國捐軀,但最後歷史只評其為匹夫之勇,帶給國家災難。他們當年上街時,手執大刀,身披神聖戰袍,口咬長緶滿佈血絲的眼睛,可沒有想到的吧。
大清帝國的愚昧思想,是可憐又可恨的。但經歷沒有令這條巨龍王甦醒,只是噴噴煙欠身又沉沉睡去。
一百五十年前,清朝湘軍圍困太平軍於安慶,將領之一胡林翼親往視師,回程策馬下山時,至江畔,猛然見兩艘巡行於長江上的洋人軍艦,疾走如風,鼓輪而上。這位胡文忠公,立時變色不語,勒馬回營,途中忽然大口吐血,幾乎墜下坐騎。此後,當有人跟胡林翼談到洋人洋務,他總是搖手昨閉目,神情黯然,歎稱:「此非吾輩所能知也‧‧‧‧‧‧。」。一些時間後,甲午中日大海戰,北洋海軍全軍覆沒。
日前二零零五年四月某日,台灣著名學者─龍應台女士在香港報章之邀稿專欄中,寫她剛參觀畢日本的世界博覽會,那些日本館中的機械人,看後令她感到如咽喉滑吞下一條凍黃瓜,這些機械人太似人了。還好,龍女士沒有回途中大口吐血,只是心中委實不安而矣。
同年四月十日,中國大陸掀起反日示威,我在香港使用著一部日產聲寶牌電視觀看著新聞無語。我深信當時中南海諸公也是使用著日本產的等離子超薄畫面大電視機在觀看著香港的晚間新聞吧。轉身回房打開剛從日本東京六本木山購回的紀念品端詳一番,真是刻著細小的「中國製造」的英文字條藏其中。再打開冰箱,多數食品調味品都是日本產或中國製造的日本貨,這個可是已故經歷過中日戰爭苦難母親的訓示:「大陸食品太多假貨會食壞人,還是使用日本生產的食品安全。」。
將來臨的四月十七日,一百一十年前上午十時,大清國特使李鴻章在日本馬關與日本首相伊藤博文簽了所有中國不平等條約中最苛酷的《馬關條約》。
中國上街的熱血青年,你們辛苦了。當中國這百年來與日本來擾擾攘攘,又愛又恨,自身又一直增強意識形態控制和看錢看地恐怖破壞生態環境,當然連衛生間也未能攪好,就算攪好也給教不好的國人弄髒。這個所謂改革起飛貪污成風的中國自吹自擂年代,日本已經開拓成功研製未來世界的機械人了。
我們可以不上街,轉上山去植一棵樹苗或回後園種一株白蘭花,低首看著黃土沉思反省一個黃昏,好嗎?
直至晚風清清隨來,回憶一下,在那個月兒彎彎照九州,安寧詩意情懷的昔日長安街巷,才是最富強康樂的,最令日出國尊重的時代。那時衣衫殘破疲憊的日出國旅人,叫「遣唐使」,他們使用的刀劍叫「唐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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